刚下了朝堂,陆云行至丹墀之下,脚步却有些飘。
不是走得快,而是心跳得太快,快得像要把他这具穿越而来的肉身都震出体外。
他压着嗓子低笑了一声:
自己,居然封侯了。
看着天光泛白的宫墙,陆云内心生出一种不真实感来。
没想到自己穿越到大夏短短数月,便从一位九品太监封候了。
还是那种拥有实权的侯爷:身兼节制西南的实权钦差,食邑三千户,言出法随。
陆云抬起手,掌心微汗。
他记得前世看过的那些剧,所谓封侯拜相终究是别人的故事。
而现在,他就是那故事里的人。
不是戏里,是在这大夏,是在这金銮宝殿。
陆云仰头看了眼天光,阳光洒落,他忍不住轻轻吐了口气——
“这权位的味儿,果然比女人还香。”
陆云脚步微飘,出了金銮殿,整个人仿佛还沉浸在那句“安远侯”的圣旨余音中。
一身锦袍随风微动,他却转身便出来皇宫,去了静澜轩榭。
去见那位唇红齿白,身段火辣,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脸蛋,却藏着魔鬼一样的身材的苏姑娘。
今日再见,自然也免不了一场翻云覆雨的缠绵。
那美人儿一开始还笑着迎他,没多久便被他按在玉榻之上,娇喘连连,纤腰战栗。
待她香汗淋漓、双腿发软、嗓音嘶哑地瘫软下来时,陆云却意犹未尽,直接一手将守在门边的小丫头绿儿揪了进来。
“你也一起。”
那本来刁蛮的小蹄子被陆云操过几次后,被调教得俏生生听话,一脸羞涩地跪伏而下,随着主子命令而主动献身。
接下来,房内春声浪起,一夜雨急风狂。
直到将两女搅弄得一个哭着瘫倒、一个昏厥过去,陆云才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襟,抬手抹去唇角一滴香汗。
这一番酣畅,倒是将封侯后的那股激动与躁意,压下了不少。
他望了眼窗外天色,微微一笑,低声道:“爽完了,也该做正事了。”
陆云并没有回皇宫,而是直接前往锦衣卫指挥所。
指挥所早已戒备森严,内外皆是身披飞鱼服的锦衣卫,见陆云抵达,众人齐齐跪迎,高呼“安远侯千岁”。
这声音一出,震得前院瓦尘微动。
陆云微微颔首,没有多言,径直踏入中堂,挥手唤道:“金铸渊,进来。”
不多时,金铸渊,便过来了。
“侯爷。”
陆云点点头,抬手将一张图纸、一摞泥样放到案上,又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罐,揭开盖子,指着其中的灰白细粉道:
“这是我新研的『灰泥』,掺水搅和、按比例调制后,半日凝固,三日如石。”
金铸渊闻言一怔,目光转向那瓷罐,轻轻一嗅,只觉有些灰土味,又带着淡淡焦气。他试着取了一点抹在指尖,一搓就化成粉末。
“这……是灰土?”
陆云笑了笑,语气平静却带着藏不住的底气:
“不是寻常灰,是我从益州那边采来的石灰石,加火焙烧、再掺火山土、河沙打磨出来的『熟灰』。再按我给你的比例混水、搅匀,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凝固。成型之后,风吹雨淋都不易碎。”
“你先按图纸做三个试模,灌注成型,用于铺地、筑基,三日后再试敲击强度。”
金铸渊越听越惊,迟疑道:“此物……真能代替夯土、砖石?”
陆云淡淡一笑:“代替不了,但它能抹缝、能砌砖、能浇筑桥台、封井固渠。你若真做出来,明年修渠、筑道、建城墙时,不用万人搬砖,只需几百人搅灰就够了。”
“记住名字——『水泥』。”
“……水泥。”金铸渊喃喃复述,眼神微震。
陆云看着他,语气忽然收紧:“不准外传,先做三处试验。若效果出来,陛下要见样品,我亲自呈上。若没做成——”
他看了一眼案上那罐白灰,语气不缓不重:“就当我没说过。”
金铸渊连忙拱手:“属下明白!立刻去做。”
待他退下,陆云才重新坐回椅中,抬眸望前面的场地,喃喃自语:
“水泥、纸、肥料……慢慢来,到时候我给陛下一个天大的惊喜。”
房内,香烟袅袅,朱盏沉沉。
陆云正执盏浅酌。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锦衣卫通报声:
“启禀侯爷,赵国公驾临,现正堂外候见。”
陆云眉梢微扬,手中茶盏轻轻放下,玉盏着案,发出一声细响。
他没有即刻出声,眼神却淡淡一转,落向殿门方向。
赵国公?
赵括之父?
他主动登门……有意思。
他唇角缓缓勾起,浮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讽意,抬手道:“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朱门一开,殿外光线流转,一道身着朝服、仪容峻整的年长士人稳步而入,正是当朝赵国公赵震。
此人虽年逾五旬,身姿依旧笔挺,精神矍铄,面带笑容,眼神中却藏不住一丝从骨子里透出的权贵自矜。
“安远侯——老夫来迟,特来恭贺大喜。”
赵震拱手为礼,笑容满面,“封侯之功,实至名归,实乃我朝之幸!”
陆云起身回礼,笑意温润:“国公屈尊驾临,陆云不胜惶恐,还请上座。”
赵震连连摆手,口中谦和道:“不敢不敢,今日前来,老夫实有两事相告。”
他略顿,神色微敛:
“其一,是为犬子赵括鲁莽之事,当面向侯爷赔罪。”
“括儿年少无知,得罪穆青统领,又擅闯私邸,老夫身为人父,管教不严,实为家教之失。”
陆云闻言,眸光微敛,旋即一笑:
“国公言重了。本侯虽出自内廷,却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况太后已有明言,赵括之事既已宽宥,自当就此揭过。”
赵震闻言,神情稍松,嘴角笑意更盛:
“侯爷大度,老夫敬佩。”
“其二嘛……”赵震略一压声,笑道:
“正值封侯盛典,老夫设宴于府中,欲请侯爷一叙,府中尚有几位老友,皆是朝中宿将,还望侯爷移步赴席,一叙旧新。”
陆云略一沉吟,随后颔首道:“既是国公盛情相邀,陆某自当恭敬不如从命。”
赵震拱手笑道:“老夫这便先回府准备,恭候侯爷驾临。”
礼毕转身,步履稳健地走出殿外。
而殿中,陆云望着赵震离去的背影,眼神却缓缓沉了下去。
他指尖轻扣玉盏,忽地浮现出一幅旖旎画面:
那位泼辣的国公之妻沈婉兮。
正赤身跪伏于他膝前,锦帐低垂,凤钗散乱,舌尖缠着精液在他肉冠上细细舔舐,眉眼迷离,唇瓣红艳如滴,白齿轻咬龟头,媚态百生。
一滴晶莹从她下巴滑落,落在他的双腿之间,烫得人心火翻涌。
陆云垂眸一笑,眸光幽深:
“赵国公……赵夫人,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