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再神奇也终究不过是一种物质形态,每个人的魔力储备皆有其上限,虽因个人体质略有差异,但偏差不会很大。
于是,在对付魔物的时候,考虑到魔力的上限,狭间村的人们可使用的魔法数量其实很少,并不像小说中的法爷那样潇洒。
魔法更像是一种技术,一种辅助手段。
是以,为了抵御魔物,他们也需要进行训练,学习如何合理地分配魔力以高效解决魔物。
村落的校场分为两部分,男女分别。
这是为了在危急关头更好地让人们将精力放在抵御魔物上,是以巡逻队实施着严格的男女别营制度。
夫妇二人只能在特定的日子互相探望。
思及此处,水门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是村里有名的“爱妻家”,其他男性半是嫉妒半是调笑地说他“离了老婆就活不下去”。
神游天外的水门无法全心全意训练,轰为此还生气地教训了他一番。
太阳高照,入夏的天气已经微热,战士们散了,三三两两地前往营房就餐。
水门谢绝同伴的邀约,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臂,朝女子巡逻队的营房走去。
如今女子巡逻队还没有正式重设,过去探望也不算坏了规矩。
行至半路,他突觉尿意上涌。
眼下无人,近处也都是些树木灌丛,水门脱下裤子扶着婴儿般稚嫩的小鸟,抖了抖,舒畅地出了口气。
解决完生理问题,心情不错的他就要继续往前走。
“不,不行!你说了只是看看的。”
刚要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水门嫌弃地扇了扇鼻子,好奇心作祟,朝声源处摸了过去。
不知为何,他感到心跳加速,就连鼻息都有些滞涩。
水门暗忖,如果是猥亵强迫,他必须得阻止才行。
思忖间,不过须臾便来到了声源处,可他迎头撞上了一堵空气墙。
水门立即明白过来,有人设下了结界。
魔力汇聚双眼,却只能看到白雾朦朦,咬咬牙,将仅剩不多的魔力在结界上开了个圆口。
因动静细微,且口子不大,想来不会被施法者发觉。
不知不觉中,水门从即将见义勇为的好青年变成了偷窥者,好在窥见的情景似乎不像是强迫,反而像是偷情,心中的纠结便消去一些。
本来以水门爱妻家的好好先生性子,此时最多内心鄙夷一番不知廉耻的男女就会离开。
可冥冥中似乎有一道声音在诱惑他:“再看一会儿,就一小会儿。”阳光帅气的脸也变得通红,呼吸急促。
小孔视野有限,不觉间心急如焚的水门将一只眼睛用力瞪大,凑到孔洞口努力往里看。
女人穿着保守的长裙,明明没见到男人的踪迹,却听到她在娇喘。
稍微冷静下来的水门仔细观察片刻,便察觉到女人的裙底有异,大张的胯间浮出一个圆圆的轮廓。
【不会吧?那个男的在舔女人的下面?】
想到男人将脑袋埋在女子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秘处间,嗅着闷热的淫香,舌头在女人的性器上舔舐,水门就一阵鸡动。
女人一开始还有些抗拒,推搡着裙下的脑袋,但没过一会儿,似乎被男人舔舒服了,双手改推为摸,嘴边也渗出模糊不清的欢声。
水门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转念一想,这么小的村子,大伙低头不见抬头见,不熟悉才怪。
于是又放下内心莫名的焦躁,继续欣赏起来。
【哇,不会是出轨吧?】
他这才模糊不清地看到女人的手指上貌似闪着银光。
想到可能是出轨偷情,在脑子里搜索可疑对象的同时,小鸟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规模——虽然仍旧小得可怜。
裙下的男子掀开了女人的长裙,小身板看起来年龄不大。
他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再度埋进女人的双腿间。
不过这次裙子没有放下,水门能清楚看到女人的臀腿。
这时女人似乎已经完全沉迷在偷情中,不再抗拒。
然而这些都不在水门关注的范围内……
长裙掀起时他内心凛然,心脏抽搐了一下。
【这双白丝!?】
仿佛脑后挨了一闷棍,水门神志不清了。
大脑一片混沌,旋即想到玖辛奈说过,这是店里新上的,那肯定不止她一个人穿。
水门渐渐安下心来,心底隐约的不安仍然挥散不去。
【不会的,不可能是玖辛奈。她一直讨厌这种事情,更不用谈出轨了。】
想到妻子对自己的爱意,眼前浮现出玖辛奈神女般的笑容,水门因自己的恶意揣测而愧疚不已。
定了定神,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情事上。
男人又变了花样,一只手在女人肥美的白丝大腿上留下揉捏的凹痕,另一只手的食中二指潜入了女人的秘处,好像在寻找什么。
“噫!!!不要,不要碰那里!”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发出的雌兽低吼又让水门感到陌生,猜来猜去实在猜不准。
女人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男人吃痛,报复性地继续用手指反击,随着女人一声哀叫,水门便看到她丰腴的白丝大腿战栗不已,之后就见证了难忘的一幕。
男人似乎早有预料,强行挣脱女人的双手,头往旁边侧开。
女人下身像开到最大的花洒般,喷出清凉的汁液,甚至被挤成了水雾。
水门的视野正对着女人的下身,不觉目瞪口呆。
以他匮乏的经验,完全难以想象女人的下体居然能流出这么多水。
这下他的心彻底安了下来,以他对玖辛奈的了解,她其实属于水很少的类型,为了造孩子,水门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这也是为什么自从妻子生了孩子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玖辛奈的原因。
【孩子?】
脑海中浮现陌生的词汇,水门顿时觉得大脑针刺般疼痛,半晌才缓过劲来。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村长下手太重了?”
水门脑海空白,摇了摇头。
女人的下体粉嫩可爱,花瓣如婴儿的小嘴般蠕动着,不时吐出几个蜜液泡泡,美丽又淫荡。
水门又觉得眼熟,但想来女人的下体大抵相似,不必自寻烦恼。
“这个绝对不行!不能插进去!”
女人的尖叫将水门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去。
男人此时站起了身,从背后看年纪不算大,少年般的身高。
他将女人的白丝肉腿架起,下身往她胯间怼,女人靠在树上,勉强保持平衡,双手坚决地推开他。
虽然没能看到他们真枪实战内心莫名失落,但意识到人妻没有失去贞洁,水门又安心不少。
他大概没有意识到,心中下意识将玖辛奈投射到了这个女人身上,似乎这个女人坚守贞洁,也让他少了顶绿帽子般。
“姐姐你爽了,我可还硬着呢!”
少年有些撒气地嘟囔着。
水门听不清他的声音,觉得比较陌生,可能接触得不多。
接着他又反应过来,这是还没成年的男孩和成熟人妻的偷情,虽未实战,但显然也就是时间问题,水门刚刚沉寂的心情又火热起来。
这般倒错不伦的情景,很是刺激。
“我,我又没让你舔!再说了,谁舒服了?”
女人嘴上逞强,话语中的软弱和动摇连他这个旁观者听着都直摇头。
【嘴挺硬,身子倒老实】
水门摇头耻笑。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男孩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调侃道:“姐姐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刚才差点喷我一脸呢~”
女人被他揶揄,一时语塞,便又自暴自弃一般嗔道:“你要怎地,快说,我待会还有事呢!”
少年满意地轻笑,伸头在女人耳边说了什么,耳语水门是听不到的,他不禁有些急躁。可不待多时,男女的动作就告诉了他一切。
少年似乎在找地方,拉着女人的手腕,消失在了水门的视野里。
水门焦急地挠挠头,脸贴在结界上挪来挪去,仍然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就在他失望之际,突然发现小孔中出现一根大棒,由于太过贴近,水门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往后一坐,狼狈得很。
他随时准备跑路,可过了一会也不见结界有什么异动,好奇心压过了恐惧,他连忙爬回小孔前,生怕错过了大戏。
水门就像一条发情的野狗,屁股上还沾着草屑。
爬回定身,这次他看得仔细,那哪是什么大棒,分明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因为过于粗大,加上离得近所以像根棒子。
不过眼前的阳物之雄伟确实让水门心生自卑,这少年年纪不大,下体却如婴儿手臂般粗长,怒突的血管搏动不已,威风凛凛。
他不禁替不曾谋面的女人担忧,要是被这样的巨物插入的话,肯定会很痛苦吧?
还不待他杞人忧天结束,眼前的情形再次变化,方才不见人影的女人再次出现,不过这次,是一张朦胧的侧脸,隔得很近,好像能看到她的……赤发!?
波风水门如遭雷击,趴在地上如同断脊之犬。
“不可能的,哈哈,不可能。对了,村子里红头发的女人也不少,朱美……对!会不会是朱美!听说她认了个儿子,年纪也对得上!对,没错,一定是她!”
水门下意识逃避着某种可能性。
“可是那白丝……村里有卖的,以朱美那喜欢打扮的性格买上一双来穿很正常。”
水门的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似乎经受着难言的痛楚。
他向来与人为善,内心偷偷诋毁女人还是头一次,但他不愿意承认,眼前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玖辛奈!?
怎么可能是他心爱的妻子!?
男人悲哀地在地上蠕动着,扭曲如蛆虫,裤头鼓起的小山包又为这一场景添上几许诙谐。
【我倒要看看这对奸夫淫妇要干什么!?】
水门心头抽疼,扭曲的快感冲击大脑,他想逃离,但好像被钉在原地,双眼满是血丝,死死地盯着小孔的对面。
“朱美”纤柔的手掌包裹住少年单手无法合拢的粗壮棒身,轻轻捋动。
少年舒适的声音传到水门的耳中,他内心咒骂不休,骂这个粗野小子不讲伦理,和义母乱伦胡搞。
“!?”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少年似乎不满于此,手按上女人的头顶,往鸡巴方向拉动。
女人挣扎着摇摇头,绯红的发丝飞舞,可该死的结界如此强力,即便破了洞仍旧死死扞卫着二人的隐私,女人的脸依然如云罩雾,只能看到被头发遮住的浅浅轮廓。
她的脸型似鹅蛋,但这种脸型在美女如云的村子里很常见,并不算什么。
让水门惊讶的另有其事,女人见抗拒不了,亦或者内心就没有抵抗,犹豫一下将脸凑近了男孩的硕大龟头。
一种可能性蹿上心头,水门貌似听说过夫妻间有别的情趣,其中就有女子为丈夫吮棒的技巧。
他和玖辛奈都是极为规矩的人,自然不可能做这般放浪之事。
【只有朱美才会这么轻浮】
想起妖艳的朱美和活泼可爱的玖辛奈,水门心中更为笃定。放松下来后,便有了仔细欣赏的兴致。
女人的嘴唇涂着桃红色的唇彩,显得娇俏动人。
虽然朱美喜欢紫色,熟悉的人都知道,但没准为了讨好奸夫就换了颜色呢?
女人的心意,谁也说不准。
水门不觉间又有些压抑。
就在他心情阴晴不定之际,另一头的男女却打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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