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岭村,渔民正打算把二人带到自己家,这时,苏倾轻轻拉了拉裴易的袖子:“夫主,您先找大夫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裴易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不动的话也感觉不到疼痛,苏倾不提他还真忘了。
两人身无分文,所有身外之物都随着水流冲走了,看大夫难免要用到银钱。
裴易本想着伤口也不深,干脆让它自己长好算了,转念又想起伤处在水里泡过,有些担心感染,最终还是决定问问能不能先赊账,回头派人把药钱送过来。
旁边的渔民听见苏倾的话也连忙转头看过来。
三人刚遇到时,他的注意力都被苏倾身上的痕迹吸引了,后来又在前面带路,一直没看到裴易手臂上的伤。
“哎呀,怎么受伤了,我先带你们去找村里的大夫看一看吧!”
“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
到达村医家里后,看得出来渔民跟村医关系不错,裴易刚提出赊账,村医就摆着手说:“出门在外不容易,这些都是自己采的普通药,不值什么,不用给钱了。”
裴易连道“不可”,表示之后会送钱过来,然后就跟着渔民一起离开了。
到了渔民家,家里的女主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见到裴易和苏倾也热情得很,吃完饭就去收拾隔壁的房间给两人住。
农村里为了节约灯油,晚上都睡得早。裴易和苏倾入乡随俗,也早早地准备睡觉。
苏倾打了井水,因为不会用炉灶,还是求了女主人帮忙烧水,这才端着一盆热水进了房间。
“夫主,村里洗澡不方便,先用热水泡泡脚吧。”
裴易坐在炕沿上,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苏倾的头发:“倾儿有心了。”
抿唇笑了笑,苏倾抬起头说道:“都是倾奴应该做的。”
说完就跪在夫主脚边,抱起夫主的一只脚脱下靴子和袜子,轻轻放进热水里:“夫主,这个温度可以吗?”
“可以的。”
苏倾听见夫主的回答后,又脱下另一只脚的靴袜也放在水里。
热腾腾的水泡着双脚实在舒服的很,更别说还有一双柔软的小手仔细按摩揉捏。
裴易放松地叹了口气,说道:“别伺候了,你也进来泡泡脚去去寒气吧。”
苏倾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和夫主一起吗?”
裴易看着小奴妻睁得圆溜溜的眼睛,撑不住笑了笑:“对,跟你家夫主一起。”
苏倾眼睛一亮,顾不得搬凳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赤裸的双脚伸了进去。
苏倾庆幸地想,还好她在院子里用冷水洗过脚了,脚并不脏,不然脚一伸进去就是一盆黑水,尴尬不说,也玷污了夫主。
现在正是秋老虎的天气,用凉水也不会冷,甚至一些农户干完一天的活,出了一身汗,直接用凉水在身上浇也常见得很。
两双脚泡在一个木盆里,一双大而粗糙,一双小而娇嫩。
苏倾只觉得热气从双脚传来,直到心底。
偷偷用脚趾勾了勾夫主的脚趾,苏倾见夫主似乎没发现,或者发现了并不在意,又大着胆子在夫主脚背上挠了挠。
“调皮!”裴易淡淡的声音传来,里面似乎还包含着一丝宠溺。
苏倾吐了吐舌头,弯下腰伸出双手继续给夫主按摩。
这双脚她熟悉得很,不但经常搓洗按摩,甚至还每一寸都细细舔过,连哪一处的茧子最厚都清楚得很。
等到热水的温度降下来,苏倾拿起一边准备好的布巾,先给夫主把双脚擦干净,再擦干自己的脚,然后起身端着盆把水倒在了院子里。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欲望也痛痛快快地发泄过了,裴易本打算过一个单纯睡觉的夜晚。
谁知,两人躺在炕上,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却从隔壁房间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声。
对两人来说,这种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苏倾本来只是羞红了脸,可渐渐的,听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苏倾不由绞紧了双腿。
花穴里已经有淫水流出来,菊穴也湿润着,两个小穴都空虚地一张一合,盼着那粗大滚烫的东西狠狠插进来,把精华射进去。
想着想着,就连还带着红痕的屁股和奶子也痒了起来,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
苏倾忍得艰难,想求欢又怕打扰到夫主,满脑子都是夫主的胯下之物。
裴易也早在隔壁的声音响起后就来了欲望,但想着苏倾今日受了惊吓,便有意让她歇息一晚。
谁知转头却在朦胧的月色中看见了苏倾忍耐着欲望的情动样子。
裴易伸手往苏倾身下探去,果然摸到了满手湿痕。随手把淫液擦在苏倾奶子上,裴易调笑道:“倾儿被勾起了骚劲想要了?”
苏倾爆红着脸点点头道:“夫主,求夫主操操倾奴吧,倾奴发骚了。”
裴易本就已经箭在弦上,听见这明目张胆的“勾引”哪还忍得住,翻身压在苏倾身上,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操进了已经淫水泛滥的花穴。
裴易刚操进去,苏倾就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来:“啊!夫主~倾奴好爽……”
裴易不说话,只是每次都重重地操进去,撞得苏倾身体不断向上移动。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啪啪”的撞击声和媚人的呻吟声。不多时,隔壁的声音停下一瞬后,再响起就更大了,似乎发起了无言的挑战。
裴易不甘示弱,让苏倾跪趴起来,从后面更深更重地操弄,撞得苏倾屁股发麻发红,嘴里的呻吟声越发高亢。
裴易双手也轮流伸到苏倾身下,一手握腰,一手抽打拉扯坠着摇晃的两个奶子,极尽所能地让苏倾发出声音更大的呻吟。
夜深人静,月色撩人。小村子里的一处泥瓦房中,两间屋子同时传出了引人遐思的暧昧声音,羞得星星都眨着眼睛不好意思直视。
奶头挺立着像两个小石子,苏倾的奶子被打得又红又肿后,裴易在苏倾花穴里射出了第一发精液。
穴肉夹弄几次后,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狰狞着变粗变硬,没有拔出就又开始了更深的入侵。
第二次射精时,裴易担心苏倾穴里灌太多,晚上控制不住流出来弄脏主人家的被褥,射精前拔出肉棒把苏倾翻过来插进了她嘴里。
隔壁的动静停了下来。裴易把精液射进苏倾嘴里后,又射了一泡尿液尿在她嘴里。
感受着尿液打在肉壁上的冲力,苏倾似乎听到了尿液喷洒的水声,自己的下身也传来了尿意。
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和尿液都喝下,肉棒上的残液也都舔进嘴里,苏倾眨着眼睛求道:“夫主,倾奴也想尿尿了。”
村里的屋子只有在冬天才会放尿壶,苏倾如今想尿尿就只能去院子里的茅厕。
裴易听见后,起身披了件衣服:“走,我陪你去。”
这一刻,苏倾在想:“为什么家里要在卧房内隔一个房间用来如厕呢?在院子里多好!”
穿上单衣,苏倾跟着夫主一起去了茅厕。裴易注视着苏倾把衣服撩起抱好,然后分开腿跨立在茅坑两侧,蹲下开始排尿。
苏倾第一次被夫主这样盯着小解,心里羞得很,身体却像迫不及待展示给夫主看一样,尿得又急又多,尿液打在坑里还发出了声音。
回到房间后,裴易无意再打扰隔壁主人家的睡眠,把苏倾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处,搂着她睡去了。
第二天,两人在渔民的带领下找村长问了路,离开了小岭村。离开时,渔民的媳妇还塞给了他们一些干粮,让他们路上吃。
两人虽身无分文,还好裴易衣服上挂着腰牌。
凭着这腰牌,裴易去商行里取了钱,然后雇了个人送些银两给小岭村的村医和渔民,这才买了辆马车,聘了位车夫,一路往京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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