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续数天夜晚,刘衡都留宿在了韩莹风和钟南屏的房内,白天才去陪其他姬妾,让钟南屏母女享尽了快美,特别是钟南屏,每夜都被杀得溃不成器,泄得欲仙欲死,双腿大大分开,和自己女儿轮流挨肏。
韩莹风倒也罢了,到底年岁较小,刘衡还会稍有收敛,但到了钟南屏这里就是毫无顾忌的火力全开,狂暴的抽插每每将美妇的花心软肉插得稀烂,把钟南屏杀得惨叫连连,每晚都会狠狠潮喷七八次,被折磨的精疲力尽,脱力睡去。
但对刘衡来说,他已经和沈洛华说了上京抄誉普散心经的事情,所以并不急着把她的肚子搞大,只是在白天起来时给她下种一两次,随后就去忙碌他走之前的最后布局了。
因为数天之前,五岳剑派的其他人就要来到辽东寻找剑谱了,现在事情怕是已经发酵到了他可以出手的地步。
首先,作为五岳剑派的执牛耳者,中岳嵩山,此番来了江湖上号称【无影快剑】的穆奇,外加号称【嵩山四英】的四位年轻才俊,此前岳令珺便是力败嵩山四英后才得以脱离嵩山派。
东岳泰山由天字辈的师叔【傲徕剑】金拓带队,与五名门下最为出色的弟子一同前来,之前潘婕脱离泰山派一战时,这位师叔便是她的手下败将。
南岳衡山来了现任掌门的师弟余蒙,外加五位同辈的师兄弟一起前来。
恒山派只来了三人,但来的却是恒山派内武功深不可测的明尘师太带队,所以只带了定和,定弈两个年轻一辈里最出色的弟子。
浩浩荡荡一共有20人涌入北平城,之前负责五城兵的司马张邯就已经向他汇报并展开了监视,今天更是有了进一步的小溪:“大人,五岳剑派的人已经找到了『剑谱』的下落,根据线报,他们今天跑去了东郊密林搜索。”
刘衡沉思了数秒,对着他摆了摆手:“嗯……我心中有数了,下去吧,今天我就把这群人给解决了。”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他甚至让五城兵马司无视了数日的治安事件,为的就是给这个时期一个完美的收尾。
张邯领命而去后,刘衡马上就拿来了一份书信,一个口哨便唤来了黑鹰,将信筒给黑鹰抓伤后,有对着九层山峨眉派的方向指了指。
黑鹰会意,立马朝着九层山的方向飞去。
此时北平东郊的一处密林里,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此时却有一大群人,男女老少,齐齐将一个瘦子围困在中间。
只听瘦子大声说道:“各位好汉,我知道的我都说了,剑谱真的被我埋在了坟地里头,你们去找就得了呗,真要赶尽杀绝啊?”
“阿弥陀佛……”此时,人群中一个美妇年初一声佛号,是恒山派的明尘师太:“这位施主,你指的地方是一处乱葬岗,到处乱挖只会惊扰死者,还请您指明了埋在哪里,我们拿到剑谱后立刻离去,绝不害你性命。”
“哼,我说师太,那你就别对这种下三滥的人假好心了,谁知道这小子有没有说谎,一会今天说这里,明天又说是哪里,还不如白刀子进去来的快”说话的正是金拓。
“不错,识相的快快把我们嵩山派的剑谱交出来,不如有你好看。”一名大汉马上便拔剑上千,准备动手威胁。
明尘师太明显不悦,厉声斥道:“剑谱是五岳剑派的,何时成了你们泰山派的典籍了,江湖上谁不知道那天东岳芙蓉把你们泰山派上下狠狠教训了一通,还我泰山派的典籍,我看是想吃独食吧?”
“明尘师太,别以为你是地主就能含血喷人,竟然敢污蔑我们泰山派!”
此时只见明尘师太又是一声佛号年初“阿弥陀佛……”极具内力的佛门狮子吼,立马就把一群人给震得心中一惊:“今日的目的,当以剑谱为重,害人性命只会把静塞军所部的五城兵马司招来,到时候我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静塞军三个字,马上就把其他几派的人给吓住了,只能悻悻地收回的武器,毕竟其他的还好,但是刘衡手底下的静塞军可不是闹着玩的,长春派是怎么覆灭的,每个人都历历在目。
“我师父说的不错,连剑谱都还没找到呢就想着杀人,也太好笑了吧。”说话的是身边的女弟子定和。
既然地头蛇都搬出静塞军了,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便默认了他的提议,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典籍埋藏之地。
这一次,瘦子带着他们找到了真正埋藏剑谱的地方,是一处山洞里。
里面不大,刚好能容纳二十几人,瘦子跪在地上,对着那个他做了记号的地方,开始用手一点一点地抠挖起来。
约莫挖了两盏茶的时间,眼见泥坑已经挖了半尺多深,整整挖出了一大包扎好的书籍。
书籍刚出不久,一阵黑影便以迅雷之势飞出,『砰』的一声爆出一大团烟雾。
山洞中的众人顿时喝道,随后便是一阵慌乱:“什么人!”
“剑谱是我的!”只听一道得意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随后便是拔剑的声音。
“不好!快抢剑谱!”原本黑暗狭窄的洞穴里就视野不佳,此时多了烟雾更加看不清身影,众人一惊之下马上便拔出了武器。
“小小毛贼!给我滚出来!”正准备动手,只听明尘师太一声怒喝,一掌挥出,周围烟雾登时被一掌驱散,周围两个女弟子也马上点起了火把。
可这时,一大堆的书籍,却是出现在了恒山派三人的脚边。
原本就看恒山派不爽的金拓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还一脸正派领袖的模样,原来是贼喊捉贼,演的好一出戏!”
明尘师太一看脚边,登时脸色都白了,瞬间有些百口莫辩起来:“这……这剑谱被拿到了这里?!”
面容沉稳的穆奇立马剑指三女,口中怒喝:“把我嵩山派派剑谱交出来!我可以看在过去的面子上放你们三人一马!”
“废话多过茶……”余蒙更加不耐烦,一个空翻跃起,径直往明尘师太刺去,只是一瞬间,明尘眼前便出现了上百道杀气腾腾的突刺。
明尘正百口莫辩,解释都来不及就被衡山剑法照脸扑来,来不及拔剑之下,一记天长掌隔空打出,一道白练劈空而去,只一下就逼得余蒙不得不侧翻闪开。
心中焦急的明尘师太急道:“诸位请听我一言,我们恒山派真没动手拿这剑谱,这其中必有小人暗害。”
不撩穆奇根本不听,大声喝问道:“少他娘的废话!都动手了你还在嘴硬!我称你这贱妇人一声师太,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你!”定和不服,正要上前争论。
余蒙马上招招手,几个衡山派的人立刻就拔剑站好了阵型:“废话少说,今日就让我们领教一下你们恒山剑法到底有多能守!”
穆奇不堪示弱,马上一个翻身跳出圈子,与嵩山四英组成万字阵,杀气腾腾的指着余蒙道:“哼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群下九流的家伙打的什么主意,想拿剑谱,先过了我这一关!”
衡山派是典型的刺客集团,剑法也多以奇袭刺杀见长,论嫌疑,他们也有,只是眼下众人全都一门心思的夺取剑谱,哪有闲工夫在那边推理案件。
明尘师太的脸上更是阴晴不定,她也没想到一个剑谱居然让这群人迫不及待的动起手来,但是又不能真把剑谱扔出去,毕竟增进剑法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还是想要的,只能拔剑在手,全神贯注的戒备着眼前的许多人。
“好好好,既然都不演了,那在下也不客气了!”金拓马上便拔剑在手,起手便要突刺而来,但突然四肢突然一软,『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紧接着身后的几个弟子也软到在了地上。
余蒙此时得意的说道:“我说金大侠,之前都叫你别喝这么多了,现在好了吧,被我下药了吧,这十香软筋散的滋味可还好受?”
“你!你个奸贼!”金拓更是惊怒交加,他也没想到这个人原来出发前就做好了武力抢夺的准备。
“哼哼哼,山东人好酒人人皆知,我只是稍微利用了一下。”随后手指一弹,露出左手的第二把短剑来,对着穆奇说道:“现在让我好好领教一下,无影快剑的风采。”
此时明尘师太也说话了:“好哇,亏得我把你们都是名门正派,原来都是一群狼子野心之徒!”
“哼哼哼……”余蒙此时冷笑几声后回应道:“彼此彼此而已,五岳剑派谁不知道你们北峰三月的来历。”
“你到底是什么居心?竟然如此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剑谱?”穆奇此时冷声质问道。
“我?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余蒙突然大笑起来:“我们衡山是刺客门堂,向来是收钱办事的游侠,你不觉得是有人出钱要你们的狗命么,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嵩山派的一群人也都不由自主地四肢发软,瘫倒在地上。
“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穆奇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没乱吃乱喝啊。
“你确实滴酒不沾,可你记得昨晚上的香么?”余蒙得意洋洋:“你带来的香就是被我偷走的,不好意思哈~”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也听出来了,剑谱原来出自郑锋的正气堂壁画,其本身就是衡山派的一员,事前他们在他金盆洗手之前他们几个就曾经吧衡山派逼得颜面尽失。
以此为饵,衡山派把五岳派的群雄引到这个偏僻之地后一网打尽也是情有可原了。
“你!你这个……这个不择手段的败类,你不得好死!”穆奇不禁破口大骂起来。
“哈哈哈哈!”余蒙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不择手段?我们衡山派是刺客!什么手段不手段!能完成任务就是好手段!动手!”
随着他的笑声刚落,余蒙身后的弟子们纷纷打出数把绳镖,精准无比的插进了在场许多瘫软者的喉咙里。
就当几人要将剩下的几人全部击杀时,还是明尘师太站了出来,对着余蒙放声大喝道:“你个禽兽,快住手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乱来。”
“我都快把你给忘了呢,明尘师太。”余蒙色眯眯的打量了他两眼,陡然淫笑道:“今天我就来尝尝明尘师太的滋味,等我洞悉了你们恒山剑法的破绽,我就把你们恒山派变成天底下最大的淫窝,到时候将你等下面的腔道,都变成我们衡山弟子的形状了,师太意下如何啊?”
如此淫邪而张狂的话语,让在场的三女都羞怒交加,明尘师太更加忍不了,怒喝一声:“你找死!”随后三女齐齐出手,一剑对着余蒙刺了过去。
含怒出手,听着很威风,但是她忘了现在是三打五,只见余蒙拉出身后斗篷,一掌把斗篷打开,斗篷登时化作一张黑云盖向三女,待三女几剑划开斗篷,两个飞梭马上便从身后飞来,将定和定弈两人的脖子套住,一把拉倒身前点穴控住。
在看原来的位置,哪里还有余蒙的位置,他人早就站到了明尘师太的身后,对着明尘师太背心一指。
明尘师太武功虽然很高,但那只局限于光明正大的开打,要是那样余蒙加上他带来的弟子都不是明尘师太一人的对手。
可衡山派就是刺客集团,专门以诡计,伏击等偷袭手段见长,特别是在洞窟这种阴暗的环境下,余蒙基本就是一个战神,略施小计就能解决在场的所有人。
毕竟人家的武学,从设计之初就就不是跟你光明正大的正面拼招,人家玩的就是奇袭。
“狗贼!你不得好死!”就在明尘破口大骂之际。
“好好好,不愧是衡山派的刺客,名不虚传啊。”
一个美艳熟妇,鼓着掌,从外面带进来一大群女弟子。
每人都是头戴发网的修行之辈,人人身穿齐腰襦裙,手执长剑,依照裙上各有不同色彩纷纷站好。
余蒙瞬间大惊失色:“峨眉派!!你是沈洛华!你们怎么跟来的!”
可沈洛华根本不废话,手指一谈,沈洛华眼神一凛,手按剑柄,弯下膝盖,身体向前倾。
锐利的杀气一瞬间就将在场的衡山派刺客给镇住了,那股足以贯穿心脏的杀气。
神情瞬间紧绷起来的余蒙立马叫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走前一步!我就……”
话未说完,一阵徐风吹拂,下一秒余蒙等四人便看见沈洛华出现在自己眼前,一剑突刺而来。
“!?!?”
余蒙只来得及瞪大双眼,口中失声。
上一秒你还在洞口,其中相隔了好几丈的距离,下一瞬间却出现在眉睫之间,并挺剑刺来,全程没发出一丝声响、气息,甚至是前摇和起手,闪过的剑光犹如疾风与雷电同往一般,洁白的尖峰上,布满肉眼可见的蓝色激流,他知道,这是倚天剑法,峨眉派的镇派绝技。
起手的这一剑突刺便是最有名的一招,没有多余的花俏便能拉近距离,将对手刺落,就是一瞬间,余蒙的脖子被一根长剑穿过,随着真气迸散,剑光上挑切开了整个躯体,压倒性的势能被瞬间释放,人也彻底没了声息。
其他弟子瞬间回神,可刚要短剑刺死人质,却不想被沈洛华马上连剑带尸拉到后面,随后一剑回拉,缠在定和定弈脖子上的飞梭瞬间被切断。
感到束缚被解开的两人立马就用恒山派的内功解开了点穴,转身一掌将身后的衡山弟子打退,带起中间的明尘师太跳出圈外。
其余女弟子立马一拥而上,纷纷打出飞镖,将懵逼中的几个衡山弟子全部打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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