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爷不要吃咱——!谷爷不能吃咱啊——!”
谷家,灶房。
灶膛里,柴火烧的正旺,大锅架在上头,呼呼冒着蒸雾。
“咔嚓咔嚓——”
灶台前,谷三秋抓按住一把稻杆,用菜刀三五下切成几段。
“谷爷,您昨夜跟咱说好的,不杀咱的,谷爷!谷爷——!”
苏小小泡在锅里,温水逐渐将她娇嫩的肌肤煮的粉透。
忽然,她红瞳一紧,眼睁睁看着谷三秋抓起刚切好的稻杆,往锅里一撒。
“哗啦啦——”
不一会,碎稻杆子在锅里飘浮的满是,黏在自己身边,越来越多。
完了,这是一定是调料!
不要啊——!
“谷爷,咱错了,咱真错了,咱以后再也不敢偷吃您的鸭子了!”
苏小小抓着锅沿,仰起小脑袋,“咱,咱以后给您养一辈子的鸭子!”
“不、不对,咱给您养十辈子、百辈子的鸭子!”
“咱给您种地!养老!养您白吃白喝!给您肏!给您口!”
“......”
炉灶旁,谷三秋好似充耳未闻,慢慢脱起衣裳来。
‘完了,脱衣服,这是不想溅上咱的血啊!’
苏小小眼神绝望。
“呜呜......谷......谷爷......”
她抱着手臂,泪眼汪汪地看着谷三秋,贝齿带着薄唇打牙颤。
“咱......咱还小......咱还不想死......”
话音方落,泪流两行。
“......”
脱下衣裳,露出古铜色的八块腹肌,谷三秋缓步到她小脑袋前。
“谷、谷爷!?”
她抬眼。
四目相对。
“烫不?”
“不、不烫!”
“......”
将手伸进锅里,谷三秋捞起一把软烂的碎稻杆子,放在鼻下嗅了嗅。
“谷爷......咱......咱......”
“张嘴。”
“啊?是!阿~”
“......”
谷三秋抬手,将那把软烂的碎稻杆子塞进她嘴里。
“唔——!?”
一瞬间,土腥味夹杂着谷香充盈整个口腔。
两侧香腮被撑的鼓鼓。
她下意识想呕,但在谷三秋的注视下,终究还是没敢。
“嚼。”
“唔,吧唧吧唧......”她乖乖动起腮帮子,嚼动着。
“吞。”
“唔——”
小脸憋得通红,苏小小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东西。
“咕噜——”
那一团碎稻杆子终是滑进了胃袋。
“嘿、嘿嘿......谷爷......咱、咱吞下了。”她张开嘴,哈喘着热气,朝着谷三秋讨好地傻笑着。
“往里挪挪。”
“好......啊?”
苏小小还没反应过来,谷三秋就撑着锅沿跨坐了进来。
“哇~”她惊呼一声,连忙往锅壁贴去,给谷三秋让出位置。
谷三秋在她对面坐下,水位顿时上升不少。
“......”
“......谷爷,您,您还吃咱......”
双臂抱腿弓着身子,苏小小抬眼瞧着身前的男儿。
她本想开口,但下一刻,却被男儿拳头上的血迹给吓得怔住。
那是梁平的血。
察觉到身前小狐妖对自己拳头上的血有些害怕,谷三秋无奈翻动手腕。
他歪头,瞅着自个儿的手背,莫名自嘲地笑了笑。
“咏春,南方小拳种,一代三五人。”
“......”
“一个外地佬,跑江县来娶了个好女人,最后却让只老狐妖给吃了。”
“......”
“你说,他想开武馆,我娘顺着他,他想娶妾室,我娘也顺着他,我娘对他百依百顺。”
“......”
“可他做什么不好,偏要去找死,还搭上了自家儿子的这条腿。”
“......谷爷......诶!?”
苏小小的俏脸不知何时已被谷三秋捧在了两只巴掌间。
他俯首,噙住她的唇。
许久,唇分。
“但我依然爱他。”谷三秋舔舔嘴唇,他笑了,“我父亲,他做了全天下男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呃......”
“我记得那天,他走之前,叫我娘温了壶酒。”
谷三秋的手在锅里捞起一把碎稻杆子送入口中,混着温水吞下。
“他没回来,那酒最后我喝了。”
“嘶......!?”
“梁家给他收的尸,呵,兔死狐悲!可我娘她义的很,觉着这是恩。”
“呃......谷爷......您的手......”
“我爹想开武馆,那梁家处处碍事,我看,那老狐妖就是他家找来的!”
“啊......谷爷......您别......”
“至此以后,我娘见到狐妖就要杀!”
“哈啊......哈啊......谷、谷爷......您手指......太深了......”
“我娘明明那么美,可你说,天底下的男人,为何都那么喜欢狐狸精呢?”
“呜呜......谷爷......您......您停会儿......好、好胀......”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狐妖,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谷三秋两根手指头已深入苏小小腹底许久,将那花心子搅浑的泥泞。
忽地,他指端一狠,猛地一勾!
“嘶——”
一抹鲜红的处子之血应声顺指流出。
苏小小身子一颤,腿脚一软,整个人立时朝前扑去,倒在谷三秋怀中。
......
诶?
不痛?
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刚被破了处,同时那男儿的手指还在自己的体内不断搅动,可自己却不觉着痛。
反而自己小穴里的酥麻感正在节节攀升,玉浆被搅的愈来愈多。
忽然,一阵暖流从丹田处涌起,顺着经脉游走全身。
“这是?”苏小小讶异的看向谷三秋,“咱的修为......怎的......在提升!?”
“小丫头,你应该感谢我娘。”
谷三秋抽出手指,将指端黏液朝她两只可爱的俏乳上抹去。
“仙禾成稻,当年我娘为了我这条瘸腿,也是煞费苦心。”
“仙禾!?谷、谷爷,咱,咱......呃......大恩无以为报!”
仙禾。
这东西凡人不晓得,可苏小小却懂得很。
相传,这是上古大妖们为了噬取地根下的灵气,背着天庭搞出来的一种禾苗。
万年前,妖族大面积的种植仙禾,差些毁了整个凡间。
这玩意折天损地,残耗灵气,容易被仙人察觉。
而为了掩人耳目,妖族化成人形,一亩田里只种三成,这才躲过了几年天上神仙的耳目。
‘嘶,等等,那也就是说,谷爷的鸭子是用来守仙禾的!?’
‘我还给它们,全吃了......完了......’
想到这,苏小小咽了咽口水,玉背已然香汗淋漓。
“你运气不错,这是真气最足的一捆仙禾。”
灶膛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大锅里的温水愈发灼热。
“谷爷,水怎么突然这么烫了!?”
霎时间,苏小小想站起,却被谷三秋的双腿勾住。
大锅内,炙热的水泡咕噜噜一个接着一个破裂。
真气。
嚣烈的真气弥漫在整个灶房,不断的窜入二人的体内。
“三年了,你晓不晓得,一个瘸子在这三年里是怎么过来的!?”
十七岁突破筑基,本想跟着娘亲进镇妖司,斩妖除魔。
可同年却被废去腿脚,跌回练气。
虽有娘亲在无人敢嘲笑。
但自己那死对头,梁氏武馆的二少爷,梁路。
仗着他天赋异禀,被剑宗看中,更是在见着自己瘸了的腿后。
跋扈的很!
之后,他还特喜欢在自己跟前,鼓起对眼珠子瞅向娘亲那浑圆饱满的两瓣大屁股,当时他那淫邪的嘴角。
恶心至极。
早便想杀了!
一念至此,谷三秋仰天咧嘴,喉中泄出一声癫狂的笑意。
“终于这般,再入筑基!”
......
“再找不到少爷,你们便自个儿领死去罢。”
江县。
梁氏武馆,厅堂。
厅中跪着一排武馆弟子,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出声。
上首坐着的中年男子面色阴沉,手中把玩着两个铁球,悠悠转着。
“回老爷。”
一武馆弟子挺腰抱拳颤声道,“少爷昨日回了江村,可今日我们把那村子搜了个遍,也没......”
“谷家,搜过了么。”
两颗铁球在掌中停下,中年男子盯向那名弟子。
弟子身子一僵,额头冷汗直冒,“这......”
“怎么,不敢?”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还是说,你们连个瘸子都怕?”
“可、可老爷,那是宋大人的家......我们......”武馆弟子急忙辩解。
“啪——”
一颗铁球重重砸在地上,木屑飞溅。
“废物就是废物!”
中年男子霍然起身,“什么宋大人,那谷六冬当年还是谷大人,不也一样被老夫......”
话音戛然而止。
厅中众人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片刻,中年男子冷静稍许,他坐下,再次开口。
“村里的乡亲们都问过了么?”
“问过了,问过了。”
那武馆弟子连忙点头,“都说几天都没见过他了。”
“几天没见?”中年男子眯起眼睛,“我儿昨日才回村里,怎会几日没见?”
“嘶......这......呃......”
“......”
中年男子再次起身,在厅中踱了几步,忽然停下,“去,把村里那几个和谷家走得近的,一个个给我带来。”
“是,弟子这就去办!”
话音落下,几名武馆弟子起身保拳,转身离开。
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中年男子脸色愈发阴沉。
他起身,转身,朝后堂的卧房走去。
“夫人。”
中年男子推开门,对着正在刺绣的美妇人说道,“你即刻修书一封,让路儿回家。”
美妇人坐在床头,玉指勾线,红唇含咬扯断绳结,“怎么,好端端的为何又要教他回来?”
“相公,你的脸色怎么......”
“......”
中年男子沉默了半晌,方才开口,“告诉路儿......”
“告诉路儿什么?”
“告诉他,他哥哥......”
闻言,美妇人心中一紧,慌切起身,“你说平儿?他怎么了?是不是哪儿受伤了?”
“夫人,你先坐下。”
“我不坐!你快说,平儿他到底怎么了?!”美妇人声音发颤。
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气:“平儿,许是死了。”
“什么?!”
美妇人整个人摇摇欲坠,随即跪到在地,后被中男子扶起,“老爷,你、你胡说什么?平儿他昨日还好好的......”
“莫要说了,修书去罢。”
“不可能!绝不可能!”美妇人拼命摇头,“我家平儿那么聪明,那么小心,怎么会......”
忽然,她想起了一个女人。
“是那宋蔚对不对?又是她,又是她!”
美妇人目眦欲裂,恨不得当年便叫百十来个人到此轮了她!
“好了,莫要想了,去罢去罢。”
说完,中年男子捏了捏眉心,不欲再作纠缠,他转身,正要踏出房门。
然而。
恰在此时,外边忽尔传来一声尖细高喊:
“镇妖司苏大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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